第3章 调酒与雀魂 (第2/2页)
九连胜。
“啥！？”时梦云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现在觉得和嘉华国际谁更厉害？”
“别得意忘形了，林嘉华。不过就是和了几把小牌，抢和小牌而已，根本还是赢不了我的……”
“你确定”？林嘉华再次打断她道
下一把，第十局，十分钟后。
“小牌吗？你确定是小牌吗？雀魂百年千年难得一遇，究竟是运气还是实力？电影都不敢这么拍啊”林嘉华激动、颤抖的说道：“宝牌、里宝牌全部打出，暗杠，岭上牌，杠，岭上开花，杠，杠头开花，杠，杠上开花，杠，任尔东西南北风，自摸，海底捞月，累计役满自摸，荣，妙手回春，立直，宝牌两张，和了，里宝牌也是两张，十连庄，石上三年，8倍役满，看好了，好好看看，什么叫作‘小牌’，天胡字一色大四喜四杠子四暗刻单骑”。
“什么，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人群沸腾，欢呼声、雀跃声，响彻云霄。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这种只有梦里才会发生的事情会出现？”
“百年，不千年都难得一遇啊”。
“没白来，能目睹次牌，此生无憾了，而且而且还是以这种类型打出去的这首牌，不是千年，就是万年都难得一遇”。
“我去，这打法，这种最高番数的打法，所有能提升番数的方式他全用上了，还能有一局番数比这更高吗？这得多少番啊？如果是赌博，这女的得输多少钱？”
……
这样的言论在四周不断响起，显然对于这种只有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观众们显得无比激动。
“这，这是做梦吗？我想都不敢想啊”于文晗也是激动颤抖的说道：“厉害啊，华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以置信，电影都不敢这么拍。你太了不起了，华哥，你可真是打雀大英雄啊！你以最强的形式打出了雀魂里面最强的一手牌”
“一般般吧”。林嘉华凡尔赛道。
“一般般，华哥你认真的？”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出千了，自然能胡出来，不过真能胡出这个也确实算是运气，不过更多的是实力、计算、思考与配合，最重要的还是配合”。林嘉华小声对于文晗说道。
“不，不可能，林嘉华，你，你就算在强，你也不可能这么胡牌，怎么可能是这么和的，怎么可能，电影都不敢这么拍，你就算作弊也不可能啊。”时梦云满脸惊讶与不可思议的颤抖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这种只有梦里才会出现的情景会发生在现实中？不，不对，作弊，你肯定在作弊，不然你不可能和这个，没人，怎么可能有人能和出这个？作弊，你肯定是在作弊。你完了，你既然敢出千，你等着，下一把你一定完了”。时梦云说道
“赌徒心理”。
“什么！？”
“之前你说于文晗不适合玩这个，这句话同样也还给你，你真应该暗自庆幸，幸好这不是赌博，不然你现在早就负债上万了。十赌九输啊，所以国家禁止赌博，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你别得意，下一把……”。
“下把我会如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会输的特别惨”。林嘉华又一次打断她道。
第十一局，十来分钟后。
“好只要能抓到牌我就能和大牌，林嘉华这把的牌现在还不能立直听牌，他和不了，这次我赢定了，快啊，黎川谨，快送和”。时梦云心里暗想道，脸上并不断的使眼色。
“抢和，单调宝牌，断幺九，十三面，自摸，发财单调，倍满自摸，国士无双十三面”。下一秒黎川谨学着林嘉华的风格说道。
“什么，为什么？”时梦云问道。
“还没完，自摸，荣，是双和，两立直，河底捞鱼，役牌：白，役牌：中，役牌：门风牌，役牌：场风牌，混一色，混老头，三暗刻，三杠子，小三元，对对和”。林嘉华说道。
“为，为什么？怎么可能？”
“因为你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所以反而忽视了其他人，虽然这局不是我先和，但你依然是垫底，而且输的更惨”。
林嘉华继续说道：“所以说嘛，你不适合打赌，如果真的是在赌博，如果是真的地下麻将，现在你早就被送去卖遥了，就你那点小伎俩，够你输个百八十次了”。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是明明很讨厌林嘉华吗？为什么要帮他抢和？”
“我是很讨厌他，但我和他依然是朋友，朋友间互相帮忙有什么问题？之前帮你也是因为于文晗，真当我们是因为碍于你是我们的上司才配合你的？”黎川谨说道 。
“什么？”
“而且你难道没注意到吗？不只是这一次抢和，之前他还送和了好几次，这可是你之前用的方式，华能和这么多小牌，全靠我们三个的全面配合。所以华弟为什么说你不适合玩这个，如果真的是赌博，你早被人坑死了”。之前一直不开口的苏木也说道。
“你们，你们三个……”时梦云气的说不出话来，径直走开了。
黎川谨说道：“不过你也是厉害啊，十连胜，居然能和我们配合到这种程度”。
“还好其实不能，在你们之前打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观察每个麻将边缘的具体样貌，和背部的磨损样子，加上算牌和引诱等心理博弈，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你这凡尔赛凡的，这么短时间内记住所有麻将的样貌，还说简单，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厉害”。
“华哥，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于文晗走了过来坐下道。
“不必客气，不过你觉得为什么她之前总是会赢”？
“嗯，应该是运气加上实力”。
“运气有没有我不知道，但她肯定有实力，出千的实力”。
“唉，什么？”
“你难道没发现吗？正经的麻将，单枪匹马怎么可能做到百战百胜，她之前能赢是因为旁边两人一直在送和，不然可能连胜吗？”
“没错，而且刚刚黎川谨他也说了送和的事，你没注意听吗？”苏木说道。
黎川谨也跟着说道：“而且就算没说，林嘉华他说了他连胜是靠我们送和的，你不会举一反三吗？”
“啊，这个，可以是可以，不过华哥赢的太精彩了，把我深深吸引住了，所以我没注意到别的，不过这也不能叫出千吧，这种打法不是很常见的吗？”
“当然不止，之前你没发现也正常，因为你的注意力一直在牌局上，不过我之前观看你们打雀的时候是站在上帝视角的，除了你以外剩下的三人目光的关注点不单单只停留在牌局上，打麻将可是要高度专心的事情，既然注意力不止在麻将上面，就说明还有别的事情让他们分心，果然进一步观察后发现他们之间一直在互相打暗号”。
“什么！？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除此之外，我还观察到了他们有换牌的动作，经常在桌子底下换牌，或者偷偷把手里拿着的牌换到桌子上，这样想不赢都难。事实证明，时梦云说的对，如果你去赌博，看似你和别人玩牌，实际上别人联合起来玩你。别人出千你竟然毫无察觉，十赌九输，说的真就是你这样的人”。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文晗生气的问道。
“为什么？你自己想不到吗？为什么和你玩的时候我们帮时梦云送和，和华玩的时候我们帮他”。苏木毫不客气的说道
“而且我刚刚都提到了，你是一点都没有听到吗？”黎川谨也接着说道。
“唉，为什么？”
“为了撮合你俩之间的感情，如果你输多了你肯定就不想打了，她就有机会叫你陪她离开了，这是时梦云的主意对吧”。
黎川谨回答道：“没错，而且也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毕竟你下午为了打麻将果断拒绝晚上陪她，让她不是一般的生气，所以她来找我们，请我们帮忙，之前一直给她送和，是为了让你输。后来，林嘉华来了，我们就不需要给她送和了，同时我们也果断选择一起协助林嘉华赢”。
“唉，那华哥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赢她？”
“不是为了给你撑腰嘛，你在旁边喊的不也挺高兴的吗”。
“那现在……”
“现在你最好去追她”。苏木插嘴道
林嘉华也点头附和道：“去追一下比较好”。
“那这盘……”
黎川谨打断了于文晗道：“作废了，不去追她吗？”
“去追一下比较好”林嘉华再次说道。
“谢谢，明白”。说完，于文晗立刻起身离开了。
“那我们也走吧，三缺一现在，也打不了了”。苏木说道
“唉，别走，我来替他”。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传来，接着一个人坐在了刚才的位置上。
“唉，我记得你，你好像是华弟的表弟吧，应该？”
“是的，我叫姜晓箫，两位怎么称呼”。
“我是苏木，这位是黎川谨”。
“我记得你们，小时候见过你们初中时候和我哥一起放学”。姜晓箫看着眼前两个1米8的男人回答道
林嘉华在一旁说道：“你们应该还记得以前也见过他的。和我一样，叫他小姜就可以了”。
“人齐了，那这把要不要重新洗牌？毕竟刚才突然终止了”。黎川谨说道。
姜晓箫说道：“我没意见”。
几人开始对局起来，边打边聊天。
丁川谨问道：“小姜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警察”。
“哦，厉害啊，年轻有为啊，简直”。苏木说道。
“有为个毛线，片儿警，正还是我帮他转的”。
苏木问道：“唉，怎么回事？”
“之前遇到一个案子，就是林帮我破的”。
“破案！？”黎川谨震惊道
“是的”。
“厉害啊，不愧是我华弟”。
“还好，刚好涉及到我的专业知识”。林嘉华说道。
“那这次你也帮帮我吧，怎么样，报酬后面可以谈”。
“不要”。
“唉，为什么啊？华，破案唉，你干嘛不帮？”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
“自己的事情，打麻将吗？如果不出千，如果没人配合你，别说万年一遇的最高番数打法的最强牌，你可能连四杠子都和不出”。
“你想让你哥帮你，完了就这么和哥讲话的是吧？单枪匹马五五开的话，最强牌我可能确实和不错，但四杠子我凭实力还是可以的”。
“那我们打个赌，如果这局你没赢，就算赢了没打出四杠子，你就要帮我破案，反之赢了，我按番数输给你钱”。
“行，这是你自己说的”林嘉华说道。
十分钟后。
“自摸，荣，单调二条，好好看着，四杠子四暗刻单骑，天胡清一色绿一色，看清楚，别再乱立FLAG，这番数，这次你得输多少钱？”
“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姜晓箫问道。
“但这就是可能，而且发生了，就像你之前一样，非要完了后再后悔，真是一点教训都没收到，这番数你估计也输不起痛快点吧，付我个2千，也许我还能考虑你输的太惨，出于情面去帮你”。
“能不能少收点？”
“不能还想不想让我帮你了？”
“赌博有害身心健康啊，远离赌博”。姜晓箫痛苦的说道。
“对了，说到帮忙，华，刚才有件事一直忘了和你说，你相信UFo吗？”
“相信，所有不明飞行物都叫UFo，所以只要是你不认识的天上飞的，你都可以叫它UFo”。
“唉，不是，这太笼统了吧有点，我和你说，我们单位里有位同事，他儿子看见过UFo”。
“UFo？”姜晓箫震惊道。
“没错UFo，据说这是有外星人要拐走他儿子去做人体实验”。
“这是你们自己想的才对，在哪看见的”？林嘉华问道。
“好像是在窗前”。
姜晓箫听后十分震惊，问道：“在窗前？你确定”？
“非常确定”。
“不应该是在天上才对吗？这是看错了吧”。
“不好像不是看错了，据说他儿子当时突然被强光照醒，然后望向窗外，看见了飞碟”。
“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他儿子没睡醒吧”。
“不能一概而论”。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嘉华突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人们经常觉得听着不可思议，于是就直接否定它，因为思考怎么回事没有放弃思考来的痛快。就好像一道难题，如果你不是一定要做，那你看两眼你就不会在看了。与其去思考他是怎么看到的飞碟，不如直接想他是不是看错了，不是更轻松吗？怎么看到的有任意个答案，而看错了就是或不是两个答案，所以你心里本能般的选择了，简单的问题，然后因为如果你肯定，是的话，那就可能会思考为什么，所以你潜意识的否定了它，不是因为觉得它不可能，而是觉得它太复杂了，所以放弃思考，直接不是来的方便且痛快”。
“等等，这么说不对吧，什么叫我不愿意思考所以直接否定它，这个问题的答案本来就是不是才对吧，如果说他在天上看见飞碟还能说的过去，但他说在窗前看见，飞碟怎么会飞那么低，这种事压根不可能”。
“不可能，简直是岂有此理，这种流言在国外很常见，经常有外国人说他们发现自己窗户外发亮，然后第二天他们的邻居就消失了，就好像外星人把他们抓去做实验一样。刚才苏木不也描述了状况了吗，和这些情节很像啊，所以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不是因为你并不是在思考问题的真正答案，而是在询问你内心深处最想要的答案吗？不只是这件事，别的事情也是如此。”
“唉，什么事？”
“之前在案件上帮过你一次，所以这次你遇到问题想都不想就直接来找我了，就像你遇到了一道难题，因为还有我，所以你想都不想就直接放弃了，难道不是吗？”
“怎么又扯到上面去了，好吧，我承认我是缺乏了自主思考，不过这次我确实应付不了，我也是才转的正，不能一上来就吃瘪啊。你在帮我一次呗，你之前不是说了以后有机会也会帮我的吗”？
“是的，不过这次机会没到”。
“不要这样行不，我也会独立思考的，不过有你效率更高”。
“你单位的警察同事又不是泛泛之辈，你可以和他们一起思考，为什么非要来找我？”
“他们都没有你一半厉害，这样吧，不只是案子，还包括这个UFo事件，你说的对，我确实缺乏独立思考的能力，这样吧，我们俩一起思考，我帮你分析UFo，你帮我分析案子”。
“我还没说要帮他们调查飞碟呢，而且你这不是为了求我才说的这些话吗？”
“不，求你是不假，但我真的会去独立思考的，这不也是我不断进步的方式吗？你可以辅助我一下，这样我也可以不断提升自己。拜托你了，我答应你，我们俩个一起破案和破解外星人之谜，到时候破案的报酬我会付你的”。
“行了，我是有原则的”。
“唉，别啊”。
“我是说作为一个有原则的人，原来2千的基础上 你必须，得加钱”。
“啊，你可真贪，你的原则也是没谁了。唉，不过这么说你答应了”？
“考虑考虑，看心情吧”。